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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石头的保护，我们经常会受别人的欺负，本来对石头很好的小山和小华发现石头变得不敢动手以后就放弃了石头，跟着另一个混混反过来欺负石头。可是石头一次也没有动过气，一次都没有。”杜晓雯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杨凡不再去想李鹤的提示，开始认真听起故事来。
“后来呢？”杨凡问道。
“后来，后来家里孩子越来越多，老爹负担越来越重，石头成绩很差，就没有继续在读书了，先是帮着老爹干活，然后成年了之后就自己出去闯了，每个月都往回来寄钱。”杜晓雯说道这里情绪就没有那么激动了，就像是说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一样。
“他是什么时候回柳县的？”杨凡问道。
“大概是两年前吧，他在外面闯了几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一笔钱，就回来开了一家饭店。开业那天他很高兴的告诉我们他现在有能力养活我们一家人了，以后全家的伙食就交给他了。你不知道，那一天的他就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的霸气，一样的阳光。”杜晓雯说着的时候，眼睛好像是在放光一样。
杨凡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石头，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布满着伤痕，杨凡轻声问道：“那他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杜晓雯低下了头，说道：“我不知道。”
杨凡回头看着杜晓雯，说道：“这个时候说谎话对你们没有一点好处。”
“我是真的不知道，石头从来不和我，和我们说这些事情，他的心里装了太多的秘密，一直以来他都活得太累了。”杜晓雯目光柔和的看着石头。
“好吧，看来我只能等他醒来亲自问他了。”杨凡有些失望的说道。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会放了我们吗？”杜晓雯转过头看着杨凡，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煞是可怜。
杨凡咳嗽几声，起身环顾四周，说道：“我真的做不了主，我就是一打工的，这个得看她。”杨凡无奈的指着还在昏睡的南宫雪。
杜晓雯黯然低头，不再言语。
杨凡无奈的叹息一口，转身走进洗手间，关门。抽出一支福字香烟，点燃，深吸一口，看着镜子里烟雾笼罩下的那张脸，开始感慨石头的故事。
憋了半天，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好感慨的，自己听了杜晓雯的故事虽然了解了一些石头，但是自己了解的石头是杜晓雯眼里的石头，并不是真正的石头。还是太年轻了啊，差点就把自己绕进去了，狠狠地鄙视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掐灭烟，走出洗手间。
开门的一瞬间，杨凡好像看到石头的身体动了一下，而杜晓雯则是紧张的看着自己，把自己的胳膊往身后藏。
杨凡瞬间紧张起来，两步冲过去，发现石头的嘴角有血迹，不是一开始有的血迹，而是像被人涂抹上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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