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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凌仙的道侣，莫非是绝世佳人？还是极品鼎炉？”
万剑宗，主峰大殿内，李长老待关达袁浩然和张老三人走后，便侧首问白长老。
白长老的目光穿过了千山万水和岁月长河，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良久，才叹息道：“都有可能！”
李长老见状，知道白长老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便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老白，问你个事，你知道木禹仙帝吧？”
白长老→_→瞅了他一眼：“你是想问，那金色飞升池的仙柳，为何可以被牧凌仙触碰和吸收吧？”
“嘿嘿……”李长老笑道：“不愧是多年的道友！”
白长老回忆道：“木禹仙帝，在六十五万年前，我在万剑宗见过一次。当时，你在恒隆星系；宗主与他就在这里说话，我在一旁。木禹仙帝说过这么一句：金色飞升池畔的仙柳，总有一日，会全亮起来。”
李长老心头一动：“你的意思是，以前那亿万仙柳从没被触碰也没亮过，是因为之前飞升的仙才不够妖孽？”
“这很明显。”白长老想起牧凌仙的种种，不由感慨道：“三十年，还是太短了啊！”
“确实少。”李长老也不由叹息，哪怕牧凌仙恐怖如斯，他也不看好三十年之约。就算宗主已经给他仙王级的特权和待遇……
“对了，老白，有没有觉得，咱们宗主，对牧凌仙的态度有些古怪？”
“唔？”白长老心头一动，问道：“你也觉得？”
“怎么说呢？”李长老捋须沉吟道：“我承认牧凌仙的天赋，是百万年都难得一见的妖孽！把他重点培养、特别对待，完全可以理解！可是，咱们宗主，今天也太激动了吧？”
“是有点不正常。”白长老说道：“平时咱们宗主，是多么淡定、傲然的一个人啊？今天他的情绪波动，确实有点大了。”
“咳，其实，我们自己，好像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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