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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满面的乌青,眼光时刻游离天外,这是他打小就有一种怪病,时不时的昏倒过去,大脑随时处于糊涂状态,随时魂游天外,清醒的时候不多。就这样居然还考取了中专,分配到了乡镇派出所。简直家境贫寒,98年长江发大水,冲垮了房子,好不容易东拼西凑修了有一栋房屋,转眼又到了结婚的年纪。
简直不想结婚,好容易轻松一点,结婚要花一大笔钱不说,谁愿意嫁给一个穷病秧子呢?
“哎!醒醒”元膺轻轻的拍了他一下。他不敢用力拍,曾经有两次把简直吓了一跳。
简直默然的回头,想了很久,郑重的说:“我下个月结婚”。
虽然是朋友,元膺却是无法理解简直的内心,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怎么每一件事都向上战场一样呢?
“就是上次相亲的那个?你可要想清楚,总觉得不是好对象”元膺说。
“怎么不是好对象?”简可问。
“那天见面相亲我们是特意挑选过日子的,但我们第一眼看见她时,她在干嘛?她在磨胡椒粒,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你不是见过几个人吗,为什么挑这个呢?”元膺认真的说。
“其他的太讲究了,开口闭口不是谈钱,就是在花钱,我消受不起。这一个好歹是农村的,没有城里女人的性格”。简直叹了一口气,“前天和爸爸吵架了,他总是说我没有用,别人当警察的那么风光,我这个警察还是那么穷,也没有什么人来求我办事,说我再不结婚就滚出去。”简直不耐烦的说。
简直的祖上有一个奇怪的病,男性活不过48岁。他父辈有三个弟兄,大伯和二伯是生意人,改革开放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两家都生的男孩子,村里的人当时还挺羡慕的,只可惜逃不出命运的轱辘,两位伯伯分别在40多岁就去世。
他父亲排行老三,是家里最没有用的一个人,据说在他父亲七八岁的时候,脑膜炎住进了医院。住院时总是盯着屋顶看。简直的爷爷当时还在,就问他:“你看啥呢,怎么不睡觉?”简直的父亲说:“我怕,房顶上吊着几个人,我怕”。就这样也不管治好没有,简直的父亲就出院了,随着年龄增大,就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简直的父亲后来得了慢性肠炎,只要是一干农活就肚子疼、拉肚子,天天在茶馆里打牌喝酒吹牛皮。弟弟一心一意的做搬运工,就是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搬,顺带找大哥要钱。他弟弟经常在家里吵着,要把刚修建的房子卖了,说是宅基地有他一份,自己以后肯定不会住家里,先把财产分了再说。一家人不能齐心协力搞生产,这样的家庭愈发败落了。
简直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完成了一项历史使命,经常还对元膺说:“当你生了孩子,尽量和堂客分开睡,对修行是有好处的。”
简直的好处没看见,却得了一个傻儿子,六七岁了还不会说话,力气大、脾气大、不能正常和人交流,到了读书的年纪,学校没有一个愿意收留的。学校的老师劝他把孩子送到特殊学校,但是简直和他的堂客始终不承认孩子有问题,坚决要求读书,在学校大吵大闹过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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