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芮昕上班第一天，是不能问她要的，可是好巧不巧她就在白芷身后，白芷忙着奉承周以航，根本没注意自己使唤的人是芮昕。
芮昕顿了顿，转头就往白芷的办公室走。
这是白主管负责的项目的话，那她办公室里一定有预算报表。
芮昕硬着头皮在白芷办公桌上翻着，可是桌上的文件实在是太多，全都封在一个一个档案袋上，芮昕有点摸不着头脑。
周以航的白芷的对话在身后传过来，两个人还在谈项目的事情。
“在搞什么？怎么还没有拿过来！”
芮昕听到了白芷怒色的声音，她抿着嘴唇，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这个项目一定很重要，不然周以航不会来过问，那么这也应该是白芷最为关心的项目，她一定单独整理出一个地方，来存储项目资料。
芮昕扫了一眼桌下面的抽屉，下意识伸手拉开。
“东城项目”四个大字落入眼中！
芮昕松了一口气，挑出预算报表，转身走了出去。
“白主管，预算报表。”芮昕递给白芷。
白芷一边接过，一边埋怨，“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芮昕说。
不需要解释，也不想要说过多的话，白芷是主管，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会计而已。不管对方对不对，顶嘴永远是办公室生存的禁区。
委屈也好，不痛快也好，这是生存法则而已。
白芷扫了芮昕一眼，没再说什么，而是把报表递给了周以航。
两人商讨过什么，芮昕已经听不清楚，周以航从头到尾只看过她一眼，而她的心却还是剧烈跳动。
芮昕默默退出去，进洗手间狠狠洗了把脸。
看着镜子里滴着水珠的自己的脸，芮昕这才算是平静下来。
周以航为什么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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